欺男霸女



  “汉子的肩上能跑马哎……,妹子的心里火辣个热;汉子的胸上硬似个铁嘞……,妹子的胸口软似个馍;汉子的胳臂壮比树喽……,抱着那妹子上山坡……”
  何家老镇外的盘肠路上,刘二管家刘四唱着小曲得意的向着镇边上的邢寡妇家走去。
  深秋以来,躲过了酷夏的何家镇像复苏了一样,渐渐的热闹起来。小商小贩,摆摊卖艺的,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
  今年年成不错,佃农比往年都多了三成的粮食,虽说镇子里还是有部分农田里过了洪水,不过只有几户遭了秧。所以绝大多的庄稼人还是大有收获,粜了粮食,手里又有了俩闲钱,买肉置衣的,开局耍子儿的,进院子找乐儿的,一副太平景象。
  如今何老爷家的佃租也收得七七八八,只剩了几户老弱病残,着了灾的困难户还拖着未交。刘二管家刘四在何府专管账目收佃,几家什么情形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何老爷财大气粗,原本也不指望这点佃租,如今账房早放了这款进项,收缴与否其实全在他刘四一句话。
  刘四歇过了晌,早早叫了账房和几个护院,跟门上打了招呼,分头去几个欠租户催租。自己专挑了邢寡妇这里。这邢寡妇守寡也刚上二年,如今欠了何府的租,催缴不上,还怕她不肯就范?想着妇人白花花的身子,刘四这心里就像小猫紧挠一样。
  走着想着不觉间已经来到了邢寡妇院前,刘四也不叫门,大大咧咧抬腿就往院里迈。谁知院里的大黄狗却对他不那么客气,对着他汪汪的狂吠个不停,要不是栓得结实,恐怕刘四早被撵得四脚朝天了。
  大黄狗只叫了两声,就听瓦房里脆生生的女人问道:
  “谁呀?哪个天杀的又来扒门子,姑奶奶家养得狗可三天没喂了啊!”
  说着,从屋里出来个三十许年纪的白净妇人,一身素花边黑衣长裙,盘着头,耳朵上还挂着两个素白玻璃坠子。脸上没什么脂粉,但天生的人白,眼睛又大,活脱脱一个俏寡妇。见是刘四被大黄狗虎得站在院门,泼辣的气势先弱了三分。赶忙喝住了狗,蹲身施礼,口里道:“原来是刘四爷亲自来了,快屋里坐,小妇人本当早些到府里叩见老爷太太的,偏这几日忙着一点家事,没抽开身。”
  说着,把刘四就往屋里让。
  进得门来,刘四也不客气,在桌旁的长椅上大马金刀的坐了,就见这套进得两间房收拾的干净利索,盆是盆碗是碗,靠东墙的饭桌上还供着佛龛,三柱残香还未燃尽。
  邢寡妇洗了杯子,从灶上倒得茶来,端了放在刘四面前,见了东家多少有些紧张,口称刘四爷吃茶。
  刘四拿了茶边喝边瞄了女人一眼,见那妇人胸口胀得饱满,腰下黑裙虚大,显然是女人腰上不粗,撑不起来。男人贪婪的眼光看得邢寡妇心里发慌,直低了头。
  “你家的大小子呢?怎么,没着家?”
  “现下农闲,这败家的小畜生待不住,晌午灌了两碗黄汤,不知道哪钻沙去了,刘四爷找他?”
  “我寻他作什么?我今儿来专门是来寻你。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邢寡妇,我见你这小日子过得有模有样。怎么,我们何府的租什么时候清帐啊?”
  尽管邢寡妇知道刘四二管家登门,十有八九是为催租而来,话到耳边还是哆嗦了一下,回道:“刘四爷,您也知道,我们小门小户的日子不宽裕,今年年成虽然不错,我们家人丁又少,我孤儿寡母的,还指着这点粮活命……”
  “放他妈的狗屁……!”
  刘四不等邢寡妇说完,大手在桌上重重拍了一掌,指着女人脸上斥骂道:
  “别她妈给脸不要~!谁不知道你邢寡妇家的地是何家老镇里头一份的肥田,今年你家又没着了水,怎么就”不宽裕“了?你家人丁少,谁不知道你那个大小子壮得跟头牤牛似的,寻常四五个劳力也不抵他。前儿个还在镇上卖了粮食,今儿就在爷面前装傻卖穷,当爷是傻子吗?”
  “这……”
  “说吧,昨日里你到邻村老李家干什么去了?别当爷什么都不知道。”
  邢寡妇被刘四骂得是满面通红,自己养得儿子虎子确是壮得像头牛,才十五六岁就顶他爹在世时三个劳力。可偏偏孩子大了,有了心事,和邻村的李家三丫头又是青梅竹马,自小便要好。如今农闲了,就闹着自己上门说亲。昨日,被儿子闹得没法,想着这也是正事,就登门去李家说项此事,不成想李家婆娘死口咬定要三两银子的聘礼才肯送姑娘过门。
  自己没法子,只得取了家里这两年攒的家底送过去,才订下年后给虎子成亲。整个冬天日子还不知找谁挪借,如今哪有钱交租。
  刘四见邢寡妇不作声,气更盛了,高声道:“哈哈。好啊,有钱取媳妇,没钱交租,真当是没了王法了。你不交,我也不逼你,明天县太爷大堂上见,你们娘俩这亲,到大牢里去作吧。”
  刘四说罢,抬腿作势要走。
  邢寡妇听刘四要去见官,顿时怕了。吓得脸上变色,赶忙跪了,拉着刘四裤脚哭求道:
  “刘四爷,您就高高手放过我们孤儿寡妇吧。我家虎子也到了娶亲的年龄,如今地里闲了,整日在家里作闹我这当娘的要讨媳妇。小妇人想着给他短命的爹留下香火也是正事,这才昨日里上邻村下了定礼,如今家里是真没钱了,求刘四管家饶了我们这次,待日后我娘俩一定慢慢偿还……呜呜呜……”
  说着,妇人悲悲切切的放了声。
  刘四嘿嘿一笑,见目的达到,又见妇人哀求的可怜,伸手抬起女人的俏脸,色眯眯的道:
  “何家也不是仗势欺人的主儿,爷也可怜你们孤儿寡母,这下茬粮食还没影呢,你家年后又要作亲,可怎么过呢。如今爷给你条明路,只要把爷伺候舒服了,这点小事在爷手里不是小菜?嗯???”
  说着,一手挑弄着女人红嫩的嘴唇,一手顺着妇人肩头就向那鼓鼓的胸口摸了下去。
  邢寡妇象被蝎子蛰了一样,连忙抬手挡开男人的禄山之爪,口里抬高了嗓门嚷道:
  “你要干什么~!!!……你……你这是无赖啊……趁人之危,欺孤灭寡……我男人才死不到二年,小妇人也一向安分守节……刘四爷,你再这么着我要喊人了!……”
  “哼!!”刘四还真怕这寡妇撒起泼来,喊了左邻右舍来面上过不去。只得抽了手,沉了脸骂道:
  “得了吧,你正是虎狼之年,爷就不信你夜了里不想。装什么贞洁烈妇。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从,爷也不是要强奸于你。只是明日县里官差来拿你们,怕你是躲不了这遭。到时候你家虎子在那黑牢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少个胳膊腿什么的,哼哼……可别怪爷没把丑话放在前面。”
  “这……你们要对虎儿下手??”
  邢寡妇听得心惊胆战,她知道何家势大,说得出作得到,弄死她母子和捻死个蚂蚁也差不多。如今若是见了官,摆明了是自家理亏,万一何家背地里下了黑手自己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爹。
  “怎么……你可是想通了?好好欢乐不求,难道你还想立贞节牌坊不成?”刘四越说越下道,一双鬼手又向女人身上摸去。
  邢寡妇思量半天,又脱不开男人的纠缠,只得低头道:“小妇人……就依刘管家便是。”
  说着,邢寡妇泪流满面,含羞忍辱,把双手垂在身侧再不抵抗。
  刘四见女人就范,抬手就抓上妇人胸上,隔着薄薄的衣襟感受着妇人一对丰乳的弹润。边捏揉着边道:
  “需知道,爷可不是强迫你。是你自愿用身子伺候爷,以偿债务。咱丑话先讲,别等爷弄了你,又哭天喊地,说爷强暴奸淫寡妇。”
  “是。是小妇人自愿的,只求刘四爷能说到做到。放了我们娘俩。”邢寡妇含着泪,忍受着刘四捏玩着双乳,惨哼着回答。
  “反悔?呵呵,这就要看你是否能伺候得爷高兴了。还不跟我进屋来。”
  刘四志得意满的进了内屋,除了外衣扔在床上,在收拾得一尘不染的被褥上一靠,踢脱了靴袜,翘着二郎腿,静等着女人进来伺候。
  听得外面女人掩了门,好似打了盆水,洗了洗身子,畏畏缩缩的蹭进房内。
  刘四见女人洗得干净,眼睛色得眯成了一条缝,吩咐:“还不快脱,莫要等爷动手。”
  邢寡妇无奈,只得缓缓伸手解衣服上的扣子。动作虽缓慢,可惜就是再慢衣扣也有解尽得时候。磨蹭了半晌,才脱去衣裙,露出贴身肚兜和一身白花花的嫩肉。
  刘四吞了口口水,道:“这一身细皮嫩肉的,怎么生得这么水灵。可怜你那男人没福,白放着多可惜。还不过来让爷仔细摸摸。”女人委屈的慢慢走到床前,被刘四一把揽在怀里,一手摸住女人一对奶子不住把玩。一手伸入妇人肥臀上捏揉,只揉搓得妇人哭道:“刘爷,小妇人已有二年没服侍过男人,求刘爷手下留情,怜惜则个。”
  “什么屁话。”刘四把手伸进女人股缝中,在那肥满湿润的秒处抠摸半晌,得意的道:“你又不是我的姘头,讲什么男情女爱。你是以肉还账,伺候爷让爷耍弄才是正理。”
  说着,在女人肥白的大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打得邢寡妇浑身一颤,又指着自己下身道:“还不给爷吹箫,之前时怎么伺候你男人的?”
  “这……”
  邢寡妇才明白刘四不但是要占了她身子,还要拿她开心取乐。含阳吹箫,可是连她男人在世时,自己都不肯作的事。但事到如今再无退路,认命的忍辱跪在刘四身前,褪了男人下身,把个粗红的阳物露了出来。犹豫再三,还是张了小嘴把个鸡巴含入口内,轻轻吞吐。
  刘四看着这俏寡妇,赤裸着一身白肉,跪在自己身前给自己吞含阳物,不由邪火上升。一把抓了妇人头发,用力向下按去,骂道:
  “她娘的,蠢妇,连个吹箫都不会,你男人怎么调教的。”女人被阳物插入深喉,一股呕吐感反将上来。又被男人按住了头,挣扎不得,只得在男人手下,放松咽喉,让那鸡巴在口中狠冲直撞。
  刘四舒爽的享受着,还觉不够味。把个大脚伸向女人双腿间,妇人移动了下,却没敢躲闪,任由男人脚趾夹住下身花唇处,肆意凌辱。
  邢寡妇久旷房内,外加从没受过男人如此玩弄,感受着口内阳物只比自己男人生前还大不少,滚烫的在自己嘴里跳动着,一股十足男人的阳刚气息直冲口鼻。只片刻下身已经津水涟涟。刘四怪脚在她跨下,如何不知,戏谑道:“把爷的另一只脚塞进屄里,好生伺候。”
  “你!?……你怎么如此不拿奴家当人?……这等勾当如何做得。”邢寡妇听得刘四的命令下作,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不由鼓起勇气,怒目反抗道。
  “啪~!”刘四抬手一记大嘴巴抽在妇人脸上,留下红红五道指痕,骂道:
  “她娘的臭婊子,让你伺候爷还说这说那,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再多废话,小心爷拿了你家小子,废了他男人的根本。你说爷作不作得出??咹???”
  一巴掌把个邢寡妇的勇气打得烟消云散,听刘四语出狠毒,怕他真对自己爱儿下手。只得忍气吞声,默默的掉了两滴眼泪,将刘四一只脚捧在手内,向自己下身秘处送去。
  刘四恨她不听话,趁她分腿相就的当,抬腿冲着女人阴部就是一脚。
  “啊……!”这一脚女人毫无防备,实实在在踢在阴户嫩肉之上。女人阴穴本就娇嫩,如何当得,直踢得邢寡妇缩成一团,手捂羞处,翻滚在地惨叫不断。
  “这只是小小惩戒,再敢扫爷的兴,小心爷扒了你的皮。再来!”
  邢寡妇痛得泪水横流,又不真敢和刘四翻脸,只得忍了痛,复又在男人身前跪了,含了男人鸡巴,按照刘四要求吹弄。又将男人一只脚送入身下屄内,只觉得男人脚趾翻进捅出,插弄个不停,把个花唇带出弄入,红胀不已。
  刘四玩弄多时,下身蠢蠢欲动,忙挺身把女人俏首把住,一下一下猛捅个不停,又伸出手去,在妇人肥大白嫩的乳上捏住鸡头小乳狠狠掐住,弄得身下妇人一阵扭动。
  刘四哪里去管女人感受,只觉鸡巴在女人口里,温润湿滑,摩擦快感。又见妇人被捅得大眼圆睁,泪水泉涌,双腮鼓起,敢怒不敢言的可怜样子,心下快意。一股精儿尽数射在女人口内。
  “吞下去,伺候爷舒服了,你们娘俩还愁不吃香喝辣。”刘四快活的把最后的精逼着妇人吞了,又把女人抱将起来,命令她趴伏在被褥上,高撅肥白的屁股,仔细赏玩。
  这邢寡妇,因生养过孩子,屁股肥大,肉白满满,偏偏小腰却不见赘肉,线条仿似嫩妇。只是一双大腿稍嫌肥腻,但大张的双腿间阴毛齐整,那泛紫色充血的花唇内露着粉嫩的屄肉。股肉内的菊肛微褐颜色,娇羞的缩在那里,旁边泛着螺旋的纹露。虽然不过乡间农妇,却是正经良家,别又一番味道。
  刘四见妇人下身生的可爱,把两指并起,伸入花穴屄中尽情抠弄,边问道:
  “你这骚妇,这般年纪便就守寡,怎能耐得寂寞,有没有私下想过男人?”说着就在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邢寡妇被男人摆成这副羞人姿势,本就羞得无地自容,早把脸面深埋被褥之中,只当这身肉体不是自己的。这时吃痛,被男人逼问,只得羞答道:
  “小妇人丈夫才丧二年,小妇人拉扯虎儿,何曾敢有这种想法。奴家向来恪守贞节,如不是刘四爷苦苦相逼,又怎会……”
  “算了吧,爷还没真正弄你,只掏摸了几下,你这屄湿的。自己看来,羞也不羞。”
  说着,把指间在妇人阴处抠弄出的淫水,放在妇人面前。只羞得女人圆眼紧闭,脸若涂朱,说不出话来。
  “给爷把手舔净了,明明想着,却还嘴硬。”
  妇人被逼无奈,只得轻张小嘴吐出香舌,一点点舔弄那男人指上液体。
  刘四被女人舔得心痒,把个女人牢牢按住,分开两瓣屁股,把个渐渐粗硬的鸡巴狠狠插入妇人屄内。
  “啊……!刘爷轻点,小妇人久未挨肏,那里实在肿胀的疼痛。”“哈哈,妇人都喜粗爱大,哪有肿胀的道理。待爷给你疏通一下。”
  说罢,刘四把玩着邢寡妇的肉臀,再不客气,阳物在那阴穴之中肏入拔出,次次到底,只撞得妇人屁股波浪滚滚,啪啪作响。邢寡妇下面被男人玩弄多时,本就湿润,也渐渐适应了男人的长度,只是顾忌脸面,只肯闷哼轻吟,不肯放声浪叫。
  刘四抱着白嫩嫩的身子,只觉如抱软玉,温润可人。双手又扣住双乳,轻捏重捻,下身只管狠弄,问道:“怎样,爷的鸡巴不是盖的,比你那死鬼男人如何?”
  邢寡妇听得刘四提及自己男人,心下悲伤,想着自己被逼坏了贞节,有那一日到地下再无颜面见她男人和公婆。悲从心起,不由嚎啕大哭,拼命挣扎。
  刘四见女人受言语刺激,作疯狂状,却不理会,只牢牢按住妇人的屁股,用脚死死别开双腿,下身狠插猛送,下下到底。
  不多时,女人没了力气,只得粗喘着,挺着屁股一下下的挨着。冷丁,浑身颤抖,双腿痉挛,屁股顶在男人身下,一股热热津水放了出来。
  “哈哈……才刚还个烈妇似,怎么这么快就发浪,泄了身子?”刘四连顶两下,搬过女人脸来亲吻,戏谑道。
  邢寡妇泪流满面,惨然道:“小妇人已是破了贞节的残柳之身,再半文不值,只要刘管家喜欢,奴家伺候便是。”说罢,双腿大张,玉臀轻摇,竭力讨好。
  刘四只感到女子阴内时张时缩,捅弄间正在秒处,却听得屋外有人粗声说话。
  “娘啊……!虎儿回来了。可有什么吃得东西给我,我都快饿死了。”
  屋内交媾两人听得邢寡妇儿子虎子偏偏在这时回返,都是很吃了一惊。邢寡妇吓得直欲起身,刘四正干到妙处如何肯放,只死死按了,轻抽慢插不肯停歇。
  妇人挣脱不得,只得由他折腾,却压了压气息,平静的说道:
  “虎儿回来了,灶内有晌午剩得大饼,你且吃些垫垫,为娘累了,歇息一会再给你作饭。”
  “哎~!娘你不要紧吧,什么重要活计,把娘累成这样。等虎儿取了媳妇回来,定叫她好生伺候娘享福。”说着只听得外屋锅台响动,然后就听狼吞虎咽之声。
  邢寡妇在房内无声挨肏,又听得爱儿如此孝顺,心内如翻五味瓶,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回过头来,大眼泪光闪动,一副可怜之色的望着刘四。象是求刘四快快完事,又似怕声音太大,招惹儿子进来撞见她作娘的丑态。
  刘四却不怕,有人在外更觉惊险刺激,伸手捂了妇人的口鼻。骑在妇人臀上只管狠肏个不停。妇人回手在男人身上捶打,却又济得什么。只得伏身撅臀,一下下挨了,只求速速完事。
  刘四急插了半刻钟,突然把女人屁股拉起,动作野蛮粗野,鸡巴整根拔出又复插入。邢寡妇知道男人出精临近,猛然想起什么。回头以目哀求,楚楚可怜,见男人还未停下,只得频频摇首,表情十分痛苦。
  刘四见状如何不懂,想是妇人怕怀下孽种,再无脸见人。讪笑了下,把个阳物拔出,用手蘸着淫水只在妇人可爱的菊花上涂抹了一下。妇人便已知其意思,感恩的连连点头,又高高撅起肥大的屁股,探手把男人鸡巴顶在自己菊肛所在。
  刘四猛的下身用力,龟头刺破肉孔,直直插入妇人肛内。
  可是这下用力过猛,邢寡妇后庭又久未经人肏弄,如何受得。当即菊花破裂,痛不可当。忍不住惨叫出来。
  “啊~!”忙又自己紧捂了嘴巴,忍受破肛之痛,任由刘四在后庭用力抽送。
  正这当,只听外屋虎儿脚步声响,边推门而入,边口中问道:“娘~!你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虎儿去请郎中来给娘看看。”
  邢寡妇不及开口阻挡,眼看着爱子进得内屋来。
  虎子进来看娘,未成想眼前多了一个男人,正赤裸着下身压在娘白净的身上肏干不停。
  而方才还说自己身有不适的娘也裸着身子,一对丰满的玉乳摇晃在身前,雪白的屁股高撅不断耸动,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
  “你……!你这畜生!!敢欺负我娘。我跟你拼了。”虎子只愣了片刻就明白过来,反身抄起屋内椅子,就要扑将过去跟刘四拼命。
  还未等刘四反应过来,只听身下女人急道:
  “虎子不要!!娘……娘是自愿的……”“娘……!你……”“这是何府刘二管家,是娘自愿伺候他的。”
  “可是娘你明明是……”
  “住嘴,还不出去~!!!!!”
  在娘的娇斥下,孝顺的虎子无奈的放下手中椅子,默默的退了出去。
  见后生退了出去,刘四才松了口气,拍了拍女人屁股道:“你到是晓事,省了爷不少麻烦。”
  邢寡妇淡淡转头,苦苦道:“刘爷继续吧,求爷快快弄出,小妇人后面痛得紧,真是受不得了。”接着俯身开股举臀就奸。
  刘四见女人屈服,又箭在弦上,才又急肏数下,在女人后庭泄了出来。
  邢寡妇见他射了,艰难的抬起身子,从枕后取出一块手帕,先替男人擦了阳物。又在自家身后轻轻抹了一把,只见一道血红印在帕上。轻叹了口气,回头对刘四道:
  “刘四爷,你也如了愿了。如今被虎子撞见,这事只此一次,不可再来。我家的佃租可以免了吧?……没别的事,小妇人就不送了。”
  说完,起身穿了衣裙,把身子向床内,再也不看刘四一眼。刘四却嘻嘻一笑,走道妇人身后耳语道:“你真得舍得我?”说着,把妇人手中帕子一把抢过,揣在怀里,又在身上摸了一把约三四两碎银子,塞在妇人手内,随后又道:“今日被小崽子撞到未得尽兴,改日再来找你。”
  见妇人理都不理,便复在妇人身上揉搓了两把,才悻悻离开。
  屋里邢寡妇望着手中银两,掩面而泣。
  刘四出得内室,见那后生虎视眈眈挡在门前,对着自己犹在凝眉瞪目,正不知如何对付,便听得房内邢寡妇说话:“放他去吧……!”
  虎子才无奈紧握双拳,愤愤得让开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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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四出得院来,想着女人白腻的身子,尤有余香在身上,不觉回味无穷。
  抬头看看天色尚早,自己虽放了一回,却感到还未尽兴。盘算了片刻,找旁边一家庄户借了马,便奔镇东头,下一家尚未交租的庄户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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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渐西沉,何家老镇东头,把着三棵老槐树旁边有个竹批子围成的小小院落。
  院里两间草房,旁边堆放着柴禾,麦杆。
  小院后的一把竹椅上刘四正五马长枪的高坐,手里把玩着一支黑亮的马鞭,喝着水。
  身前跪了个身材魁梧的庄稼汉子,正苦苦的哀求什么。只听刘四尖酸的说道:
  “马老三,你崩跟爷矫情这些。这张佃约是你亲手在上面画的押吧?八贯钱,铁板租,不论旱涝,分文不能少。你们家的地过了水,没收成,跟爷可说不着。你一句着了灾就想免租?你跟我这么说行,我跟何老爷也能这么回话么?”
  “这……何……何老爷是天上的神仙,又……又是家……家财万贯,该该,不……不会过问这点银子吧。还……还不是……刘四爷您一……一……一句话的事。”
  这马老三天生老实强壮,庄稼地里是把好手,就是讲话有点磕巴,在刘四二管家面前,又急又怕,更是语不成句。
  刘四听罢大怒,手里马鞭向面前小茶案上很狠一抽,骂道。
  “我呸……!你想得到美,就算何老爷好说话。但那栾大管家是惹得起的主儿???他老人家认起真来,扒了我的皮的工夫都有。你要是有本事求栾大管家免了你的租,我她妈抬脚就走。爷还不操这份闲心呢。”
  “还还……还是别。别……别惊动……栾大管家了……但……但是……刘四爷……也……也看见了……家里确实连吃……吃得都……都剩了不不……不多了……我一家……老小,还是靠镇……镇外,摆个茶……茶摊度日……实在是没钱交……交……佃租……啊……”马老三老实巴交的脸上皱纹纵横,苦着脸,哀求道。
  刘四用手中马鞭指着长跪着的马老三恶狠狠的道:
  “没钱,就得当东西。就你们家穷得有上顿没下顿的,爷也不稀罕。没东西还有人嘛。你没钱,别人可都有钱。镇里的”怡红院“,县城里的”飘香楼“一天也没歇过。就凭你婆娘马三嫂细皮嫩肉的,用香胰子咯吱一洗,保证比里面的红牌还招人呢。只要马三嫂肯去卖,要不了个把月,你家就富了。这几贯佃租又岂在话下。”说着刘四摇头晃脑,脑海里仿佛想着马老三的婆娘赵月屏脱光的样子。
  “使……使……不得啊……刘爷……我家里头的原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姑……姑娘……嫁了我……一……一天福也没享着……我……我怎么……能让她……到那……那下贱的地方去……卖……卖身……”
  “那你还有个闺女嘛。小女孩子虽然卖不了多少,总值个三五两银子。反正一个赔钱货,跟着你除了吃糠咽菜,还能有什么出息。”
  “卖……卖……我闺女???那哪儿成啊……??这闺女生……生下来就命……命……命苦……长这么大……连……连件像样……的衣服都……都没穿过……卖……卖了她还不是……将将……将来给人糟蹋……”
  刘四抬脚就把马老三踢了个趔趄,骂道:
  “去你娘的吧……!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是存心拿爷耍开心是不是???凭心而论,就你马老三租我们何老爷的地,少了多少赋税杂役。不论什么苛捐杂税道了我们何府地盘不是绕着走。你到邻村打听打听,哪家不是让县里衙役老爷们撵得鸡飞狗跳的。八贯钱,算个屁!!!明年的佃你他妈还想不想租了?不想早说话,想进何家老镇的人有的是,排班挤破门子。”
  “刘刘……刘爷,您老就高高手吧,放……放我家老小一……一条……生路吧。”
  “成。爷看你老实巴交的说话也不利索,就再给你条生路……这可是你我的私交,再不同意,明儿自有人来拿你婆娘女儿顶帐。”
  说完,刘四趴在马老三耳边嘀咕了几句。
  马老三听完,像没见过似得看着刘四那张猥琐的脸。
  “怎么样,婆娘嘛,谁睡还不是睡……我又不长来……平常还不是你被窝里的女人?一晚而已,又少不了她一根汗毛。”
  “这……这……这……”“这什么这……别他妈给脸上鼻子啊。”
  说着,刘四又掏出把碎银角子,扔给马老三,吩咐道:“趁天没黑,去镇上弄点酒肉,爷还没吃饭呢。让你婆娘好好收拾了,作来,你们这家子,好久没动荤腥了吧。还他妈不快去?”
  “是。刘爷。”
  马老三艰难的拾起地上的碎银子,长叹一声蹒跚着去了。
  月升,马老三家的场院里,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烧鸡,炖蹄膀和几样小菜。还有马老三特别从镇上的沽的三坛老酒。
  马老三和他四五岁的闺女,陪坐在桌前。小女娃看见肉食,早馋得口水直流。
  刘四见了,呵呵一笑,撕了一只鸡腿放在小女娃碗里,让她先吃。
  马老三看着女儿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老泪纵横。
  “娘!!娘快来啊。鸡……有鸡吃咯!!!”小女娃边咬着鸡腿边欣喜的叫着。
  马三嫂赵月屏端着一锅白饭,走了上来,怯生生的在桌上放了。畏缩的靠着女儿坐了,又拍着女儿慢些吃。头也不抬,一眼也不敢看刘四。
  刘四看着赵月屏羞怯的样子,哈哈一笑,道:“马老三,你真是好福气啊。看你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窝囊样,却娶了三嫂这么贤良貌美的婆娘,祖坟上没少冒青烟啊。”说着又朝赵月屏瞄了一眼,瞅得女人心里直发毛,往自己男人那边又缩了缩。
  “躲躲……躲。什么?没见……见过人似的。还不给刘……刘爷斟酒……”马老三苦着脸,吩咐自家婆娘道。
  赵月屏眨了眨眼睛,抖着手把坛里的酒倒在酒壶中,又站起身来给刘四满上,口称:
  “谢刘爷照顾我们一家,看小丫头也没个管教,还请刘爷不要见怪。”说完,把酒递在刘四手里。刘四趁机在女人手上摸了一把,赵月屏吓得一缩,低着头,把手缩回去,再不敢抬头,悄悄给男人们盛饭。
  “哈哈……马老三,别哭丧个脸,跟死了老子娘似的。来,陪爷喝两杯。”刘四装作若无其事,给马老三倒了酒。二人酒倒杯干喝了起来。
  赵月屏只顾着给女儿夹菜,自己只端着碗白饭,缩在桌角,小口的扒着饭。
  刘四又和马老三喝了几杯,酒往上撞,见马三嫂只顾吃饭,便道:“马三嫂,怎么不用菜。看你瘦得,整日里活计那么累,真饿瘦了,马老三还不心痛死。”说着从蹄膀上扯下一块蹄筋,放在女人碗里。
  女人无声的接了,只咬了一口,又夹在女儿碗里。
  “刘大叔,你啥时候还道俺家来?”小女孩已是吃得满嘴流油,看着刘四,象见到了亲人似的。
  “呵呵,以后刘伯伯经常到你家来,好不好?”“好。娘,以后咱家就经常能有肉吃了。”
  孩子只顾吃喝,却没看到,桌下刘四的手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出去,在赵月屏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女人吓得一惊,没敢作声,装作给女儿擦嘴,掩饰道:“妞儿,少吃些油腻的,当心不克化。快点吃,吃完了到邻居找李婶住一晚,就说今晚有人在咱家留宿。”
  马老三只当作没听不见,一声不响,筷子没动,只一杯一杯咽着酒。
  月上枝头,马老三家的草房里亮起了微弱的灯光,马老三叼着一袋烟,蹲在柴跺旁,看着刘四用井水擦着赤裸的身体,一言不发。
  直到刘四晃着喝得摇摆的脚步,向他屋里走去。马老三才诺诺的道:
  “刘……刘爷……您……手下留……留情……她……她……”
  “她什么她,不过是一晚,少了一根汗毛,我赔你。”
  刘四打个酒嗝,推门进屋去了,只留下马老三默默的抽着旱烟。
  刘四进得屋来,见马三嫂赵月屏穿了小衣,靠在床上就着油灯正缝补着什么。好似在等着自己男人回来跟她说话。没想到刘四打着赤膊走进屋来,惊得一跳,把衣物挡在胸前,起身,颤声问道:“刘四爷……你……你要干什么???”
  刘四看着床上的女人,冷笑道:“干什么,这大半夜的,当然是干你了。来吧,小娘们儿,爷想你好久了。”说着就把女人往床上按去。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赵月屏尖叫着,见男人一只手向自己身上摸来,一只手就撕她身上的衣服,也知道事情不妙。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面阻挡着刘四的手,一面护着胸前要害。
  “孩她爹,你快进来啊……救救我……啊!!你这畜生……我男人就在外面,你……你想要干什么啊……!”
  赵月屏一边和刘四厮打着,一边向屋门看去,希望着她的男人能闻声赶来,救下自己。可惜自己挣扎,苦喊了半天,力气都快用尽了,始终没见马老三的身影。
  刘四狞笑着,强按住女人的一只手,在女人胸口衣襟上只一抓。
  “嚓……!”一声,就扯掉了一大片衣物,露出里面小巧得肚兜和胸口一大片白嫩嫩的肌肤。
  赵月屏哭叫着,用力蹬开刘四,用手掩了胸口,可怜的看着面前凶性大发的地主管家。
  “哼,你这婆娘,只要老老实实的从了爷,保证你家从今儿起,吃穿不愁。要是再敢反抗,小心爷灭了你满门。”刘四一面威胁着赵月屏,一面拉住女人的裤脚就往下撕扯。
  赵月屏一边高声哭喊着,一面死死抓住裤子,两腿蹬踹着,哭喊道:“马老三,妞儿他爹!!你在作什么啊???快进来救救我啊……!呜呜……”
  慢慢的,女人终究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裤子被刘四用力扯下,露出白花花的一双大腿。可能是因为日常劳作,这一双大腿上一点赘肉没有,比起邢寡妇的一双玉腿显得更匀称有力。
  刘四淫笑着看着女人的大腿和腿间的一小撮阴毛,走上前去,又一把扯断了女人身上肚兜的系带,放在鼻下闻了闻。
  看着赵月屏裸露出的一身白肉,慢慢向女人逼近。
  赵月屏知道哭喊无用,手掩着胸口,眼看着男人走到床前,猛得双脚被男人握住,向两旁用力拉开。女人的隐秘之处瞬间裸然于刘四眼里,只见那双白灵灵的双腿间,黑黑的一小撮阴毛下,女人的下阴生得并不肥大,两瓣可爱的花唇紧闭着。娇小的阴部下面,一朵可爱的菊花害羞似的缩在白白的臀肉中。
  女人平生第一次把自己的身子在暴力下裸露给一个陌生男人,羞得双手捂脸,却露出胸前一对大奶子,上面两朵小乳头象是在衣物内捂得久了,又红又嫩的挺立着。
  刘四兽性大发,把女人双腿拗过来顶在两侧,褪了裤子,露出个硬邦邦的鸡巴就压了上去。正待入港,也不知道赵月屏怎么突然爆发一股力气,双手冲男人压过来的脸上胸口狠狠抓去。刘四急躲,却那里还来得及。一阵钻心的疼痛过后,两三道血痕,突兀的留在刘四的脸上和胸上。
  “臭婊子,这么不拾抬举。爷要降服不了你,就再不在何家镇混了。”
  刘四抬手摸了下脸上的伤痕,气急败坏的骂道。回身在桌上抓起那支马鞭,一脚把女人踹倒在床上,用力按着挣扎不休的赵月屏。抬起手来,就是狠狠一鞭,正打在妇人的大腿上。
  “啊……!”女人惨叫一声,踢打得更厉害了。
  刘四用拿鞭子的手一把拉住赵月屏的头发,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嘴巴。打的女人鼻孔嘴角都见了血。赵月屏仍是发了疯似的,宁死不从,双手连抓带挠,双脚连蹬带踹。
  刘四一股邪火撞上来,还没哪个女人敢如此反抗他的淫威。抡开胳膊,皮鞭挥舞,劈头盖脸,朝女人的胸口,大腿,屁股上打去。
  这半夜里,女人的惨嚎声从草屋里传出老远。
  渐渐的,女人的嚎叫声弱了下来。
  只见刘四喘着气,累得通身是汗,恶狠狠的瞪着马三嫂。
  女人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白嫩的皮肤上一道道紫痕暴露出来。她哆嗦着缩在床脚,害怕的象一条待宰的羔羊,可怜的眼神还是不屈服的瞪着刘四。
  刘四见女人还是不肯屈服,气往上撞,扔了手中马鞭,一把扯住女人头发,在她小腹,胸上狠狠擂了几拳。
  这几下,太重了。
  赵月屏只感觉眼冒金星,五脏六腑象挪了位一样翻搅着,一阵恶心,又吐不出来。昏昏沉沉间再也使不出力气反抗,感觉自己被人分开双腿,羞愧间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刘四分压着女人的双腿,一只手在那桃源秘处不停抠摸着,口中高声道:
  “你一定奇怪,马老三为什么不来救你。实话对你说吧,你男人已经同意让你陪爷乐一夜,来偿还今年的佃租。否则,不但你要给拉到窑子中去卖身,你闺女也得让人贩子带走。你如今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识相的就乖乖伺候爷,让爷干个痛快,不然后果自己知道。”
  女人缓缓喘平了气息,看着刘四嘲笑的表情,知道他所言不假。
  片刻,赵月屏不再反抗的分开打腿让刘四玩弄自己的阴部,冷然道:
  “竟然是这样,求爷能不能让月屏去洗洗身子,今夜月屏一定伺候爷满意。”
  刘四见女人弄清了状况,也不怕她反悔,收了手,起身坐在床边,道:
  “那我就等着看你今晚怎么伺候爷。”
  赵月屏慢慢抬起身子,就这么赤裸着缓缓走出屋子。
  月光下见院内马老三还默默的坐在柴跺旁抽着旱烟,女人突然象发疯似的跑过去,双拳狠狠向她的男人身上打去。
  马老三默默的承受着,一动不动,认女人捶打。
  半晌,赵月屏打累了,哭着看着眼前老实的男人,问道:“他说得可是真的?是你答应他进屋来搞我的?”
  马老三泪流满面的慢慢点了下头。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你……!我怎么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就这么在外面看着外人糟蹋我啊~??”
  女人跑过去在男人肩上狠狠咬下,直咬到鲜血直流,马老三也纹丝没动过。
  “如果……你不……不陪……刘刘爷……明儿就会有……有人来……把咱家妞儿带……带走……连你……你……也得去……”怡红院“……啊……接客……这个家……不就……不就散了?”马老三咽下苦水,结结巴巴的对女人说道。
  女人听了,无力的松了口,象没了骨头似的靠着马老三坐下,眼神直直的看着前方。
  “妞儿……她娘……你就……就去吧……我……我……我不会嫌……弃你的。”马老三好似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
  半晌,女人慢慢的直起身子,从井里打了点水,就在丈夫面前分开腿洗了洗下身和身上的鞭痕,行尸走肉般的向屋里走去。
  进得屋来,眼见刘四得意洋洋的靠在床边,手里玩弄着马鞭子,看着女人赤裸白嫩的肉体,胯下的阳物直愣愣的象在向女人示威。
  赵月屏僵硬着走到刘四面前,屈膝跪下,道:“刘四爷,是不是只要奴家今晚伺候了爷满意,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何老爷,栾大管家爷不会再找上门来?”
  刘四撇了撇嘴,傲然道:“本来如果你乖乖陪爷乐乐,也就这么着了。但是现在爷脸上和身上的伤,这笔账,又怎么算?”“是奴家一时不懂事,得罪了刘爷,要打要罚,凭爷去。只是不要拖累了孩子她爹和妞儿。”“好!既然你知道怕了就好。去那边椅子上把你的骚屁股给我撅起来,老子要让你明白该怎么伺候男人。”“是。”
  赵月屏咬咬牙,起身把屋内的椅子搬到床边,跪了上去,双手扶架在床上,把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也顾不得羞耻,大腿微分把身下女阴和后庭菊花暴露在身后男人面前。
  刘四用手抚摸着听话的女人举到他面前的屁股,惹得女人一阵战抖。又把马鞭在臀肉上轻轻滑过,问道:
  “说吧,爷该怎么收拾你这贱人?”“爷喜欢打奴家,奴家就勉强挨几下,给爷出气便是。”
  刘四想起女人刚才拼死的反抗,再不犹豫,皮鞭高举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抽了下去。
  赵月屏刚才反抗时已经挨了好几鞭了,如今又摆出这屈辱的姿势,躲又不敢躲,闪又没法闪。只有紧咬着银牙,强忍着屁股上一鞭一鞭热辣辣的巨痛,一声不哼的挨着。
  刘四连在女人身上抽了十几鞭,见她一声不响,只死死咬着头发,苦挨。如此倔强,以后怎能如臂使指的听话。想到这里,从牙缝里冷冷的吩咐道:
  “把屄给我翻开,我看你能挺道几时。”
  赵月屏听得刘四如此变态的吩咐,知道只有顺从才能保得全家平安。只得以头顶着床,双手伸到身后,忍着痛把屁股拉开,露出娇嫩的花瓣,后庭的菊花。
  刘四见女人肯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更是兴奋,抬手抚摸玩弄了会女人分开裸露的阴穴,突然冷丁一鞭,重重抽在妇人的阴上。
  “嗷……!”赵月屏疼得跳了起来,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抬起头看着眼前可怕的男人。
  “看什么?反悔了?让你知道爷的厉害,看以后还敢不敢不听爷的话。”刘四用阴冷的目光反盯着女人。
  “没有,月屏继续伺候爷。”
  女人擦了擦眼泪,又跪在椅上,抬手分臀,恢复了刚才的姿势。只见她原本可爱的花唇上,深深一道鞭痕,挨打的秘处很快的肿胀充血。
  刘四用手慢慢的揉搓着两片花唇,分开细看屄穴里得嫩肉,痛得赵月屏双腿直抖。
  “啪~!”又是一鞭,这一鞭准准的抽在两片花唇的内侧,屄穴口的嫩肉处。
  “啊……!”女人又是一声令人心颤的惨叫,这次妇人虽然没有从椅子上跳下来,但是疼得她弓腰收背,掰住屁股的双手死死掐进肉里,双腿不停的摩擦着,忍受钻心的疼痛。
  “说吧,爷在干什么?”“爷在抽打奴家的嫩屄。”“为什么打你那里?”“因为奴家不听爷的话,得罪了爷。”赵月屏被刘四残忍的两鞭,打得再顾不上什么尊严和脸面,顺着刘四的意思回答道。
  没想到刘四又是狠狠一鞭,这次正抽在不断缩紧的菊肛上。
  女人再次惨叫后,终于吃不住求饶道:
  “刘爷,月屏知道错了。月屏再不敢了,今后奴家一定好生服侍爷。不论爷什么时候想玩奴家了,奴家都会努力伺候爷的。求爷别打了,饶了奴家这遭吧。”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挨过这顿再说吧。”
  刘四不容分说,扬起手中马鞭,在妇人分开的阴部上又狠狠连抽了四五鞭,这回可不同前两次,虽然力道没有那么大,却是连续抽打。直打得妇人滚落下地来,抱着刘四的腿,求饶不叠。
  “爷,别打了,月屏再挨不得了。再打下去,奴家要给爷打死了。”
  女人哭求着,跪在刘四脚下不住磕头。又不顾脸面,吐出舌来再在刘四脚上舔来舔去,象一只讨饶的小猫一样。
  刘四见女人彻底臣服了,才吩咐道:“起来撅着,让爷看看,你那骚屄处还能不能用。”
  赵月屏听到再不打她,连忙爬起来,跪趴在床头,高撅起屁股让刘四检查。
  刘四掰开女人伤痕累累的屁股,只见那私处已经彻底红肿起来,不但如此菊肛处爷红肿一片。他见女人已俯首帖耳,柔顺异常,便不再为难,把个早就肿胀得生铁般的阳物,插入妇人的下阴,用力捅弄起来,只觉红肿的阴道内紧箍异常,毫不似生养过的模样,不由嘴里骂道:
  “他妈的,你们女人难怪被骂是贱货。好说好哄不行,非得挨一顿厉害的,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撅高一点,让爷有半点不快,一会儿就再抽你的鞭子。”
  女人听得害怕,忙嘶着嘴,忍痛把屁股翘得更高,让男人捅着更便利。只是下阴红肿,刘四每次刺入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却再不敢扭手扭脚,咬牙苦挨。
  刘四肏干得畅快,趴在女人背上,把手探到前面,捏住赵月屏一对巨乳,用力揉玩。口里吩咐道:
  “怎么不叫,难道爷肏得你不舒服吗?”
  女人怎敢顶嘴,只得回应道:
  “啊……!疼!!!爷刚才打得狠了。现在肏得奴家又痒又疼。啊……!肏死月屏了,求爷轻点……”
  女人刚叫两句,想起马老三还在屋外,屋里勾当,一定是听得分明,想想自自己嫁给这个男人,没过了一天好日子。每天操持家务,如今又如此对待自己,把自己献给东家玩弄欺凌。心中更恨他竟忍心自己在屋内挨打惨叫,男人视若无睹,不来相救。不由得改口淫叫道:
  “爷搞得小妇人好舒服,啊……!比奴家那杀千刀的男人强胜百倍。啊……!好快活,爷再用力肏干奴家的小屄。一会儿待爷累了,奴家再用后庭供爷玩乐,好吗?啊……!”
  淫词浪语,一波一波,越叫声音越大。
  刘四见女人放荡销魂,更是情趣大增,把女人按在床上,扯住头发,狠肏个不停。片刻,又换过菊门,不管女人死活挣扎,肆意抽插。
  赵月屏也渐渐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出感觉,好似再感受不到身上的鞭痛,下身痉挛着,淫水横流,在刘四身下泄了几次身子。
  刘四下午在邢寡妇身上本来就没得恣意发泄,如今抓住一个成熟人妇,任其采摘,再不客气,大肆征伐。直搞了一个时辰,连射了两次。而妇人也早是被干得死去活来,晕过去几次,泄了数次。
  刘四痉挛着在女人体内放了精儿,起身命妇人舔净了下身,才在疲倦中搂了赵月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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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鸡鸣三遍。
  刘四在睡梦中,缓缓醒来。
  只见昨夜的女人,在怀中蜷缩着,象一只疲倦的小猫一样,脸上青丝半遮脸孔,还沉睡着,不时还全身抖动一下,身上泛起点点涟漪。
  刘四轻手轻脚,翻开女人下体,只见,除了满身鞭伤。下体红肿,阴穴尤为厉害,菊花微翻着,上面还有白色的精儿干涸在上面。显示昨夜被弄得疲惫不堪。
  刘四也不惊动,起了身。
  出得屋来,发现马老三仍旧坐在那柴跺旁,脚下一地的烟灰。只此一夜未眠,马老三本事沧桑的脸上更显得苍老了许多。
  刘四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
  “马老弟,不要这么想不开嘛。她只遭了一夜的罪,却换得你全家一年的太平安生,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塞到马老三手里,吩咐道:
  “就去镇上王太医的堂口,说我吩咐的,要替何府专制的伤药,一半内服,一半外敷,断不会有什么痕迹留下。剩余的,就多买点滋补品。给你婆娘调养身子。婆娘还是你的婆娘,我并不干涉你夫妻房中之乐,若是你以此事为难她或饿瘦了半分,我可与你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看也不看马老三,抬腿寻那屋外的马匹,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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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荏苒,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除去有两家佃农实在是交不上租子,只得欠了,在欠账上画了押,按了手印。还有便是邢寡妇,马老三两家经由刘四特赦免交以外。其它佃农都已基本缴收完毕。
  刘四又找来账房监督着登记入账,粮食银两收归库房。差使料理清爽了,才把厚厚的两大叠账本呈交何府栾云桥栾大管家过目。
  栾云桥接过账目,一页一页慢慢查看,只是到邢,马两家这里略停留了片刻。抬起眼看了看刘四,刘四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低头不语。好在栾大管家只是看了看他,并没多说什么。
  刘四知道这些欺男霸女的勾当须瞒不过栾大管家法眼,但也不敢隐瞒,只是彼此并不挑破,栾大管家虽然冷面冷心也不会在这些细小事上与他计较,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几天之后,邢寡妇又登门求见刘四,想向他借贷些银米度日。少不得又被刘四拖入下房,淫辱一番,邢寡妇怕被人发觉,忍辱不肯作声,直弄得是含羞咽泪,最终还是从刘四这里得了不少好处去。
  **************************************
  这一日,刘四受栾大管家指派,随三位护院武师,到县城办事。
  几个人骑马到县城,交付办妥了公事,看将将天色已晚,赶不急出城门,返回何府,便相约到城内最大的妓院“飘香楼”去松快松快。
  不多时几人策马来到这座落在县城大街的这家娼寮,门口红灯高挂,燕红柳绿,迎来送往之声不断;院内够筹交错,吃喝行令声不绝于耳。到得此处真是意气全消,浑身香软,好一座醉人堂,销金窟。
  几个人早已是这里的常客,进得院来,挑逗了几个陪着客人还不忘秋波浪语频送的姐儿。
  便见那四十许岁的老鸨春娘,扭着胖大的肥臀迎了出来,见面就笑,道:
  “呦……!这不是何老爷府上的刘二管家刘四爷吗?您可想死妾身了。您老可有日子没来照顾我们飘香楼了。又是作了哪儿个下贱姐儿的房中娇客了吧,要不就是我哪个女儿没服侍好爷,爷尽管说给我,看妾身打死她。”
  刘四怎不识这老鸨这套风月做派,伸手在她挺出来的肥乳上捏了一把,对旁边三个护院道:
  “你们听听,爷刚进着飘香楼,就听这浪货一阵编排。她哪是想爷我了,她是想爷荷包里的银票了。”说罢哈哈大笑。
  春娘伸手打掉胸口上刘四的禄山之爪,作势娇道:“你个没老没小的,又来招惹妾身,真当要弄,我这就开了厢房,可敢与妾身打战三百回合?”
  刘四也不生气,伸手掏出五十两一张的银票,塞入春娘衣襟内,又顺带在肥乳上又捏了一把,道:“今儿的酒饭住宿之资都有了。至于你老鸨子安排的姑娘伺候爷几个满意,赏赐自然少不了你的。我这几位兄弟可都是何府练家子出身,春娘你仔细掂量了,若是怠慢了,惹得爷们不高兴,少不得拆了你这园子大门。”
  春娘连忙把住刘四的胳臂,把一对肥乳靠上刘四肩头轻磨道:“怠慢几位财神爷,就是打死春娘,妾身也不肯啊。几位爷,这一楼吵闹得紧,请随妾身楼上雅间里坐。”说罢,吩咐龟头茶壶去安排酒菜,自己扭着腰带着刘四等人上得二楼。
  进得一间雕梁画栋的幽静厢房,几个人入座。
  不消片刻,早有丫头把酒菜摆下,春娘出去片刻便带进几位窈窕女子,真是莺莺燕燕,桃红柳瘦,各有风流。
  刘四早知道这飘香楼不比别处粗脂俗粉,特别是二楼的姐儿,各个都能诗会画,唱曲舞蹈,无不精通,气质谈吐皆不比庸脂俗粉。很快,身边三位护院武师各拉了两位美貌的女孩子在旁陪酒。唯独刘四并不采颜色,只是替身边几位挑选。
  春娘见了,又腻声问道:“怎么,刘四爷,我这几位女儿还入不得你法眼吗?莫看她们年轻,到了床上可都各有一番功夫,定会叫爷们满意。”
  刘四不动声色道:
  “我到不是嫌妈妈的女儿们不美,只是刘某此次专为那”小红鞋“,而来,不知道春娘可肯舍得?”说着竟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金锞子,足有二三两之多。当得一声扔在桌上。
  那春娘见了金子,两眼放光,但听说刘四单点那“小红鞋”陪酒,脸色不仅一变。座上几位保镖爷不仅一楞,不知道是何青楼女子要这般多得身价。
  刘四却清楚,这“小红鞋”此女原名萧红,是飘香楼的第一红牌,已金莲秀美,爱穿红鞋而得名。此姝不但美貌无双,艳名远播,而且娇艳妩媚,谈笑间风情万种,只是娇气异常,寻常的嫖客哪怕百两纹银也根本不与理睬。只挑那看得上眼的俊俏书生才能一亲芳泽。
  刘四前次还是借了栾云桥栾大管家的脸面才得以相见,只一晚,虽未得真个销魂,就弄得这刘二管家意气全消,拜倒在石榴裙下。最近,何老爷有事离家,栾大管家只手遮天,对他刘四又是依仗三分,所以今日才来试着再续前缘。
  刘四见老鸨面现难色,二话不说,又摸出三枚金锞子摔在桌上。
  春娘连忙上前万福赔笑道:“刘四爷莫怪,只是这小红鞋最近病了,身体不爽,恐怕是无法陪爷尽兴。如若爷有心,等她病体痊愈,妾身自派人到何府送信,刘爷再来玩耍便了。”
  刘四一听便知是春娘推辞,也不道破,只随便拉了位名唤芍药的女孩子到怀里。春娘见他不乐,也不敢多说,只得叮咛几位姐儿好生伺候了,便悄悄退下。
  几人庞若无人的开怀畅饮,大嚼猛喝起来。酒过三巡,几位也放开了身份,在身旁女孩子身上摸乳捏臀,直逗得轻吟浪叫,娇嗔不断。
  突然间刘四把过身旁的芍药,伸手入怀只一拉,便把衣襟扯开,露出娇娇嫩乳,狞笑着一把拧住,冷问道:“你们妈妈不肯实说,那小红鞋现在何处,可是有客相陪?”
  那唤作芍药的女孩子,年方二十不到,见方才还笑而言曰的刘爷骤然翻脸,粗鲁蛮横,又不敢躲闪,乳上吃痛,变色回道:“奴婢当真不知啊~!刘爷何必为难我一个作婊子的。”
  刘四面露凶光,刷地从靴中抽出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在女儿胸上比划道:“我也知道你不敢说,但爷今天想要你的这只左乳下酒,不知可使得?”
  芍药吓得花容变色,只好老实答道:“刘爷饶命,那小红鞋前些日子碰见了县里邓大捕头,不知道怎么就春心动了,两人如胶似漆,夜夜欢歌。听说邓捕头还要给她赎身娶回家去作正房太太呢。现下,正在天字房内,想是二人正在饮酒作乐。”
  刘四听罢,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此女怀中,笑道:“你这贱人,早知道就实说多好,这般手脚费爷的事。”接着又对三位武师道:“有劳三位兄弟随我去壮个场面。”说罢,起身竟直往天字房而去。
  进得天字房,便见一绝色美人,正在抚琴弹而歌。旁边桌上坐着几位年轻衙役,都搂着几位貌美的姐儿,正听得入神。
  刘四横冲直闯的进道天字房,眼盯着为首的一位捕头道:
  “我当是小红鞋仗了谁的势力,竟连我的脸也不给。原来是邓大捕头,在此作乐。”
  邓捕头抬眼看了看,起身施礼道:“原来是刘二管家,不知道如此气势汹汹所为何事?即便是萧红没去陪管家,也是因为邓某人先来。怎么刘管家要兴师问罪?”
  “刘某怎敢坏邓捕头雅兴,只是见邓捕头如此逍遥,想是我何府前日被贼人上门行抢一案,已查得水落石出了?”“这……邓某人出现这烟花场所,正是为打探各方消息。”邓捕头听刘四话锋不对,只好巧言辩解。
  “我怎么听说县里吴知县刚刚勒令属下朝廷官吏,不得私下狎娼玩妓,邓捕头顶风而上,可是有什么线索?”“这……”“我劝邓捕头还是把小红鞋让与刘某,刘某就当从未见过捕头大人,以免大人坏了官声。”
  邓捕头知道刘四来头不小,正犹豫间,只见那绝色艳姝,小红鞋放了琴,款款走来道:“刘大管家好大的气派,小女不过蒲柳之姿,岂用二位争夺。再说,邓捕头已经答应给妾身赎身,妾身就是邓捕头的人了。刘管家又何必夺人所爱,作那狗仗人势的举动。”
  萧红此女见两人唇枪舌剑知道无法善了,马上现身表明立场,希望刘四知难而退。
  刘四知道此女根本看不起他,也不搭理她,只回头对邓捕头说。
  “不知道邓大捕头也是作此想吗?”
  邓捕头挥手阻止身旁几个作势欲起的两名衙役,淡然道:“刘管家这么讲话,可就让邓某颇感为难,这样吧,这风月官司还要风月手段解决。”说着端起一杯酒水,递道刘四面前,接着道:“只要刘管家喝了这杯酒,我就将萧红让与足下,如何。”
  小红鞋听邓捕头如此说,大吃一惊,急道:“邓大哥,你……”话未说完,再次被邓捕头抬手阻住。
  刘四见状,方待接下,旁边一名年长护院已看出不对,上前道:“既然邓捕头有此雅兴,由某家替刘管家接下这杯酒便了。”
  说着,抬手上前,只见其手快如飞,二指先遥指邓捕头腕上穴位。待其手势稍变,抢步上前一把抓住酒杯。酒杯在二人手里停住不动,僵持不下。
  渐渐的,只见二人身上颤抖,邓捕头脸色越来越红,那护院脸色却越来越白。
  刘四方知才刚凶险,正待翻脸招呼几位高手一齐出手。
  “哎呦……!几位大爷何苦为了一个小红鞋翻了面皮。”只见春娘带了两名大汉推门而入,见屋内二人正在较量,连忙上前劝解道。
  “春娘老鸨,你来得正好,小红鞋是你的女儿,我只问你,今晚她人是归邓捕头还是归我刘某人。你可仔细想清楚了,再作回答。”说着刘四把身上携带匕首亮出,砰的刺在桌案之上。
  另一边两名衙役也纷纷亮出腰刀,只听邓捕头一声招呼,便要上前厮打。
  春娘见双方剑拔弩张,看看刘管家,又瞧瞧邓捕头。这双方都是她个开园子的招惹不起的存在,只得低头不语。
  刘四见春娘不语,冷哼道:“好个不识相的老鸨,就算不给我刘某人面子,难道说栾大管家的面子也不给么?”
  “什么?”邓捕头和那镖师正较量道关键时刻,听得刘四说到栾大管家,不由失口一问,当即泄了真劲,手中酒杯啪的粉碎,酒水暴开撒了一身,已是输了半招。
  邓捕头顾不得这些,加问一句道:“栾大管家也对萧红此女感兴趣。”
  刘四冷笑道:“我何必骗你,栾大管家日前曾说,久仰小红鞋美艳无双,有闲暇当请到何府一睹风采……”
  话未说完,只听得邓捕头冲手下衙役喝道:“我们走!”
  小红鞋见他要走,急忙追上去拉住道:“邓大哥,那……我们的约定。”邓捕头稍停一下,头也不回道:“何府要的人,还没人能够逃得掉,你就认命吧。”说罢带着两个跟随衙役,箭步离开。
  房内只剩下刘四几人冷笑着看着春娘,萧红等人。
  小红鞋已是花容失色,害怕的悄声躲在春娘身后,小声道:“娘,女儿……”“闭嘴,你这浪蹄子。还不去向刘管家赔礼?今晚小心侍奉,否则,我飘香楼也不敢留你了。”
  小红鞋,萧红含着万般委屈,轻挪金莲来到刘四面前,深深下拜,口称:“小女子狗眼不懂识人,刚才言语冒犯了管家,请管家大人大量,莫跟小女子一般见识。”说完,又连忙跪下,面色憔悴,盈盈可怜,真当是鲜花失色,闭月含羞,惹人怜爱。
  春娘见刘四冷笑不语,忙上前打圆场道:“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她才多大,不懂道理,妾身今晚一定让她伺候管家满意,且分文不取。刘管家看在奴家脸上,就饶她这一回吧。”“好吧,看在你的面上,只要她能伺候得好就饶她这次。”
  春娘见多识广,知道此事绝没有这般容易善罢,叮问一句:
  “不知刘管家今夜要宿在哪间厢房内,妾身这就要她早早准备伺候。”“刘某今晚就在花字房内休息,我今夜要玩”百花盛开“!”
  “啊?”春娘一惊,脸色一变道:“刘管家息怒,这”百花盛开“,即便是多年的花魁名妓也销受不得。小红鞋年纪尚小,如何受得。求管家……”
  “啪……!”话未说完,脸上早挨了刘四一记耳光,眼冒金星间听刘四骂道:
  “你这老母狗,好不晓事,当刘某人花不起钱么?”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张五百两的龙头银票,摔在春娘脸上,吓得春娘捂着被打的脸庞,竟不敢去拾那银票。
  只听萧红鞋惨然道:
  “妈妈,不必为女儿为难,女儿今夜便陪刘爷玩那”百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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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刘四酒足饭饱,看着几位护院武师搂着美女纷纷回房各自快活。
  晃着微醺的身子,竟自来到飘香楼花字房外。
  推门进入,只闻阵阵花香,寻常人不消见佳人便得三分醉意。
  桌上香茶早就沏好,刘四抬手自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信步向内室走去。
  进得内室,只见空间更大,满室铺着猩猩红的绒毯。
  一卷珠帘之后是一张奢华的四五个人睡在上面都不会嫌挤的丝绸大床。
  尤为让人惊艳的是,在这淡金色的大床前,早有一位长发美女双手高举,分别被捆绑吊在两端的床梁上,露出一截凝霜赛雪的小臂。白白的肉体赤裸着,偏偏外面又穿了一件连身的薄如蝉翼的宫装。从后面看去直见纤纤细腰盈盈一握,全身肉色皆可一目了然,唯有女子一对小巧的脚上还穿着一双红艳绣花的小红鞋。
  女子一双笔直玉腿紧紧的并拢着。玉臀雪股在被四五个烛台照耀得辉煌通明的屋内更显得丰满圆润。而最妙得是那一袭白纱紧衣,把个女人白嫩身子,完美线条遮掩得若隐若现。须知雾里看花,最是销魂。
  再配上女子略略挽就的一头黑发,更是显出被缚女子风华绝代,国色天香。
  然而此美女却被绳索牢牢捆吊在床架上梁,一种暴力屈从的美感悠然而生。
  刘四眼睛放光,不用看,从背影就知道,这女子便是小红鞋,萧红。
  不远旁边还跪着一女,同样一丝不挂,正是那名叫芍药的美妓。此女双手举过头顶,托着一个大托盘,里面放着长鞭,短鞭,板子,藤条,竹尺,金夹,蜡烛……等性虐之物。
  见刘四进了堂内,开口请道:“奴婢今晚服侍主子调教这条贱母狗,请主子随意施为,无需顾忌。”
  这句话话音刚落,就见小红鞋仿似惊得浑身一阵冷战。
  刘四缓步走到此姝身后,一把扯住轻挽的长发,狠狠用力。这女子也身条倒也柔软,翘首轻仰,露出洁白如玉的长颈,水灵灵泛着肉色,让人恨不能在上面狂亲乱吻一番。刘四手上加力,直到萧红此女整个娇颜堪堪向后,露出胸上一对挺拔坚立的丰乳和两点通红突起的乳头。
  看着如花美人以这种难堪的姿势可怜的望着自己,刘四傲然道:
  “这下可知道爷的厉害了?”“母狗知道了,求爷杀了我吧。免得母狗受此活罪。”“杀了你?我怎么忍心辣手摧花呢?再说,在爷没痛快之前,恐怕你就算想死也难。”
  说罢抬手握住此姝一对娇乳。连刘四这二次亲近的此女的人爷不仅赞叹,这女人双乳生得却实是好,入手如酥,柔软弹性,有如凝脂,就连乳头都是艳艳的红色。虽隔着一层薄纱,也能感觉到乳头的坚胀挺拔。
  刘四慢慢松了手,看着手中不断随着捏揉变型的玉乳,欣赏着丽人痛苦的表情,心下一阵征服的快感。
  大手从胸上滑落,擦过小巧的玉脐,抚过平滑如玉的小腹,来到那动人秘处。隔着薄薄连体纱裤,只见那一缕阴毛小巧玲珑的贴在双腿间,一根根柔顺滑腻,显是经过精心修理过的。
  刘四慢慢蹲下身来,用手指轻轻赏玩此女双腿间的花间秒物,只见此女下阴生得浅显若无,两片花唇既小且薄,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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